測試項目
檢測項目和參考標準
為確保寵物食品中各個營養素足以幫助狗隻維持健康,美國飼料管理協會(AAFCO)和歐洲寵物食品工業聯合會(FEDIAF)就供不同成長階段狗隻食用的全營養寵物食品,設定了多個營養素的最低含量(minimum)建議值,當中部分營養素同時設有最高含量(maximum)建議值。本會主要參考這兩套寵物食品指引,以及歐盟動物飼料相關法例要求進行下列檢測,包括:
- 主要營養素分析:
檢測樣本的水分、粗蛋白質(crude protein)、粗脂肪(crude fat)、粗纖維(crude fibre)、粗灰質(crude ash)和澱粉質(starch)含量;以檢測結果計算乾物質(dry matter)和碳水化合物(carbohydrate)含量,以及食品的熱量密度(caloric density)
- 微量營養素分析:
檢測樣本的維他命D2、D3、11種礦物質含量(包括鈣(calcium)、磷(phosphorus)、鉀(potassium)、鈉(sodium)、鎂(magnesium)、鐵(iron)、銅(copper)、錳(manganese)、鋅(zinc)、碘(iodine)和硫(sulphur)),並計算鈣磷比例(Ca:P ratio)
- 檢測樣本的氨基酸含量包括賴氨酸(lysine)、蛋氨酸(methionine)、胱氨酸(cystine)和牛磺酸(taurine)
- 檢測樣本的有害物質含量包括鉛(lead)、砷(arsenic)、鎘(cadmium)、水銀(mercury)、三聚氰胺(melamine)和三聚氰酸(cyanuric acid)
主要營養素
水分和乾物質含量
檢測結果顯示,各樣本量度所得的水分含量差異頗大,由73.4%至86.7%不等;經計算所得,各樣本的乾物質(水分以外物質總和)含量介乎13.3%至26.6%。
樣本中,12款樣本包括「K9 Natural」(#2)、「CANIDAE」(#5)、「CANAGAN」(#8)、「AATU」(#9)、「寶路」(#11)、「維多寶」(#12)、「LILY'S KITCHEN」(#14)、「西莎」(#16)、「Applaws」(#17)、「FOREST」(#18)、「卡格」(#19)和「NAtUrEA」(#20)的水分含量都超過80%,而這些樣本的乾物質含量介乎13.3%至19.9%。
美國食品及藥物管理局(FDA)指出,寵物罐頭食品的水分含量一般約為75%至78%。如果產品有「stew(炖煮)」、「in sauce(有醬汁)」、「in gravy(有肉汁)」或類近字眼,水分含量通常或會較高(超過78%),而較高水分含量相信是為了令產品達到相關質地和感覺。
蛋白質含量
對狗隻而言,蛋白質是重要的營養素,當蛋白質被消化和吸收後,所得的氨基酸(amino acids)可以用於各個組織和器官,例如軟骨、肌肉、皮膚、毛髮,亦是血液的重要組合成分,有維持免疫系統和荷爾蒙等重要功能。
以營養完整的寵物食品(complete feed)而言,美國AAFCO建議供成年狗隻日常維持階段(adult maintenance)食品中粗蛋白質最低含量為18%(以乾物質為基礎計算);而供成長期及繁殖期(growth and reproduction)狗隻的食品,粗蛋白質最低含量則為22.5%。歐洲FEDIAF則建議供成年狗隻食用的全營養食品中,蛋白質含量最少應有18%至21%;而供成長期狗隻的食品則應含有最少20%至25%的蛋白質。惟該2個組織現時都未有就寵物食品中蛋白質的最高含量提出建議限值。
全部樣本蛋白質含量符合最低要求
15款主食罐樣本中,粗蛋白質在樣本乾物質中約佔23.1%至57.6%不等。全部符合美國AAFCO和歐洲FEDIAF就供成年狗隻食用的全營養寵物食品設定的粗蛋白質最低含量建議(在乾物質中佔18%至21%)。
「ZIWI Peak」(#1)、「K9 Natural」(#2)、「Zignature」(#3)、「WELLNESS」(#4)和「CANIDAE」(#5)都說明同時適合成犬和幼犬,或所有生命階段(all life stages)的狗隻食用。而這5款主食罐樣本的蛋白質含量,亦符合相關指引中就成長期狗隻膳食的最低含量建議(在乾物質中佔20%至25%)。
另一方面,5款副食罐樣本中,粗蛋白質在乾物質中佔27.5%至97%不等,差異很大。當中以「FOREST」(#18)和「卡格」(#19)的粗蛋白質含量,在乾物質中分別佔78.2%和97%,含量比例明顯較高。惟這2款樣本都沒有標示每日建議餵飼分量(daily feeding guideline),建議選用這2款產品的寵物主人特別留意分量,避免過度餵飼予狗隻。
個別樣本蛋白質源自肉類副產品
除了考慮粗蛋白質的含量比例,選擇寵物食品時應同時留意當中的蛋白質主要來源。檢視各款樣本的成分列表,發現「寶路」(#11)、「維多寶」(#12)和「西莎」(#16)都說明採用肉類及肉類副產品(meat and meat by-products),該等成分列於其成分列表中首位或第二位,相信這些成分是相關產品的粗蛋白質主要來源。其餘16款樣本的標籤資料則說明以雞肉、羊肉、牛肉、火雞、野豬肉或魚作為重要成分,而樣本#15沒有中文或英文成分說明。
美國全犬期刊The Whole Dog Journal建議,選擇寵物飼料時應留意產品成分列表,建議選擇列明肉類成分(例如雞肉、牛肉、羊肉)及來源的產品,以及肉類成分列於列表首位的產品。避免選擇含有肉類副產品、家禽副產品(poultry by-products)、動物脂肪(animal fat)等含糊動物成分的產品。
選擇貼士:
懷孕、哺乳及成長中的動物要攝取較大量蛋白質,以支持胎兒發展、製造母乳,或健康的肌肉和腦部發展等不同需要。工作犬亦需要較多蛋白質來維持肌肉量和修復組織。在這些情況下,可以選擇蛋白質含量比例相對較高(在乾物質中佔25%或以上)的型號。
世界小動物獸醫協會(WSAVA)認為,市場上接近所有寵物膳食的蛋白質含量都可以符合最低的要求,相信任何一款標榜營養完整和均衡的寵物膳食都可以為寵物提供足夠蛋白質。不過,該會認為蛋白質含量極高的膳食對狗隻而言並沒有健康好處,惟沒有提出蛋白質含量上限建議。
歐洲FEDIAF轄下科學咨詢委員會的意見書指,除非有特定疾病,對於食物攝取量較低的年長狗隻而言,膳食中蛋白質濃度較高可以彌補牠們的營養需要,並減慢與年紀有關非脂肪組織的體重流失問題(loss of lean body mass)。意見書另強調,膳食中的蛋白質亦應提供足夠水平的必需氨基酸(essential amino acids)。
惟目前仍有待更多研究才能知悉寵物食品中蛋白質最適合的含量水平。對於健康的狗隻而言,膳食中過多的蛋白質或氨基酸並不能儲存在體內,經過消化後,一般會隨尿液排出體外。不過,如果狗隻患有腎病或其他嚴重疾病,建議主人向獸醫查詢是否有特別的營養需要。
脂肪含量
營養全面和均衡的寵物食品必需含有適量脂肪,提供熱量、幫助吸收脂溶性的維他命(fat-soluble vitamins,包括維他命A、D、E及K),並為狗隻提供必需的脂肪酸(essential fatty acids)來維持皮膚和毛髮的健康。
美國AAFCO和歐洲FEDIAF建議供成年狗隻的全營養食品中,粗脂肪/脂肪的最低含量為5.5%(以乾物質為基礎計);而供成長期/及繁殖期狗隻的食品,粗脂肪/脂肪含量則應最少有8.5%(以乾物質為基礎計)。該2個組織都未有就寵物食品中脂肪的最高含量提出建議限值。
15款主食罐樣本中,粗脂肪在乾物質所佔比例介乎16.2%至32.2%,全部都符合相關指引的最低含量建議(在乾物質中最少佔5.5%)。6款說明同時適合幼犬或/及繁殖期狗隻食用的樣本,粗脂肪含量亦符合成長期食品的最低含量建議(在乾物質中最少佔8.5%)。
另一方面,5款副食罐樣本的粗脂肪含量比例差別較大,在乾物質中粗脂肪含量由5.3%至34.5%不等。以「卡格」(#19)為例,樣本的粗脂肪含量在乾物質中只佔約5.3%,稍低於相關指引就全營養寵物食品的最低含量要求(在乾物質中最少佔5.5%)。而「NAtUrEA」(#20)的粗脂肪含量則佔乾物質約34.5%,脂肪比例明顯較高。考慮到選用副食罐的寵物主人需要額外餵飼其他主食產品,如果副食罐樣本的脂肪含量較高,寵物主人必須留意餵飼分量,避免因攝取過量脂肪而導致狗隻體重過份增加,或提高患上與肥胖相關疾病的風險。
選擇貼士:
歐洲FEDIAF認為,脂肪和油脂可以提供能量,對活躍和大型狗隻十分重要。香港寵物營養學會表示,工作犬(例如牧羊犬和雪橇犬)的熱量需求較高,脂肪含量較高的寵物食品較符合牠們的需要。而若果狗隻毛色缺乏光澤,亦可以透過進食脂肪含量較高的膳食,以攝取當中的脂肪酸和脂溶性維他命來改善皮毛狀況。
如果狗隻有肥胖或超重問題,主人應特別留意寵物食品的脂肪含量和熱量。在選擇全營養寵物食品時,建議選擇脂肪含量比例較低的產品,而同時符合寵物食品組織建議的最低脂肪含量比例(在乾物質中最少佔5.5%)。一般而言,缺乏運動、肥胖、年老,患有腸胃病或胰臟炎的狗隻則不適合進食高脂肪的寵物食品。
粗纖維含量
纖維有助狗隻的腸道健康,刺激腸道製造益菌,亦有助排便。不過美國AAFCO和歐洲FEDIAF現時未有為寵物食品設定最低含量建議。樣本中,「維多寶」(#12)、「almo nature」(#13)、「FOREST」(#18)、「卡格」(#19)和「NAtUrEA」(#20)5款濕糧樣本沒有檢出粗纖維。其餘樣本檢出的粗纖維含量在乾物質中約佔0.3%至2.3%。歐洲FEDIAF的意見書指,供年長狗隻食用的膳食應含有適量纖維,以維持足夠的腸道蠕動。
5款粗灰質含量偏高
灰質是指將食品完全燃燒後剩下的物質,可以大概反映礦物質營養素(例如鈣、磷、鋅、鐵等)在寵物食品中的總和,而大部分的灰質源自帶骨食材和礦物質添加劑。「CANIDAE」(#5)、「CANAGAN」(#8)、「AATU」(#9)、「維多寶」(#12)和「LILY'S KITCHEN」(#14)的粗灰質在乾物質中佔超過10%,由10.8%至15.1%不等,粗灰質含量偏高。海外有研究建議,患有腎病或尿道疾病的狗隻宜選用灰質含量較低的膳食。
碳水化合物含量
一般而言,寵物食品中的碳水化合物包含糖分、澱粉質和膳食纖維(dietary fibres),是其中一個提供熱量的主要營養素。根據各項主要營養素的檢測結果,按下列算式便可計算出各款濕糧樣本的碳水化合物含量:
樣本中,「K9 Natural」(#2)和「卡格」(#19)接近完全不含碳水化合物。其餘樣本各以乾物質計算,碳水化合物所佔比例由3.0%至50.3%。當中以「WELLNESS」(#4)、「CANIDAE」(#5)、「希爾思」(#10)、「almo nature」(#13)、「LILY’S KITCHEN」(#14)、「TOPVALU」(#15)和「Applaws」(#17)7款的碳水化合物含量較高,除#14,外該等樣本檢出的澱粉質含量亦較高,相信這些樣本的碳水化合物主要來自澱粉質。
無穀物樣本仍可能含有澱粉質
「ZIWI Peak」(#1)、「Zignature」(#3)、「WELLNESS」(#4)和「AVP」(#6)4款有「grain-free/no grains(無穀物)」聲稱。檢測結果反映,部分寵物食品即使標示沒有添加穀物,亦可能含有木薯澱粉、馬鈴薯、南瓜、豌豆等含有澱粉質的材料。故此,單憑「無穀物」等相關的聲稱作選擇,並不能避免含有澱粉質或碳水化合物的寵物食品。
以同等分量計 不同樣本提供的熱量差異頗大
按各樣本主要營養素分析結果,計算出樣本可提供的可代謝熱量(metabolisable energy,簡稱ME),又稱為可代謝熱量密度(energy density),數值越大,代表相同分量食物可提供較高的熱量。如以餵飼(as fed)給狗隻的情況考慮,每100克濕糧所提供的熱量介乎49千卡(kcal/100g)至136千卡,差異很大。若以乾物質計算,各樣本可提供的熱量則由每公斤乾物質3636千卡(kcal/kg DM)至5765千卡不等。
寵物主人在轉換不同品牌的濕糧時,必須細閱產品建議的餵飼分量、脂肪含量和可代謝熱量密度(如每100克產品所提供的熱量值)。如果新轉換產品的熱量密度和脂肪含量較高,理論上餵飼分量應該較舊飼料少,反之亦然。
2款主食罐維他命D含量不足長遠或影響狗隻骨骼健康
維他命D屬於脂溶性維他命,有助狗隻維持體內鈣質和磷質平衡。不過,如果攝入過量,卻有機會構成嚴重的健康影響,包括可引致腎衰竭,甚至死亡。海外曾有寵物懷疑進食了維他命D含量過高的食品而導致死亡的事故。
美國AAFCO建議供狗隻食用的全營養食品中,維他命D含量最少應有每公斤食品500IU(以乾物質為基礎計),而最高含量則建議不應超過每公斤食品3000IU。而歐洲FEDIAF的指引中,成犬食品中維他命D含量最少應有每公斤食品552至639IU;幼犬食品則應最少有每公斤食品500至552IU;最高含量則不應超過每公斤食品3200IU。
試驗結果顯示,除1款副食罐「Applaws」(#17)沒有檢出維他命D3外,其餘19款樣本都檢出維他命D3。以乾物質為基礎計算,各樣本的維他命D3含量由每公斤食品303IU至2876IU不等,全部樣本的維他命D含量均沒有超過建議上限。
不過,2款主食罐樣本包括「almo nature」(#13)和「TOPVALU」(#15),樣本檢出的維他命D3含量分別只有每公斤食品483IU和303IU(以乾物質為基礎計),未能符合美國和歐洲相關指引就成年狗隻食用的全營養食品中維他命D的最低含量建議。而「WELLNESS」(#4)的維他命D3含量雖然符合美國指引建議含量,但未能同時符合歐洲FEDIAF就低活躍程度成犬膳食建議的最低含量水平(639IU/kg)。
另外,「Applaws」(#17)、「FOREST」(#18)、「卡格」(#19)和「NAtUrEA」(#20)4款副食罐未有檢出維他命D3或者其含量偏低,低於美國AAFCO和歐洲FEDIAF就全營養寵物食品建議的最低含量水平。
FEDIAF認為足夠的維他命D有助維持強健的骨骼和牙齒健康。香港寵物營養學會指,狗隻主要透過日常膳食攝取維他命D,如果長期攝取不足,可能影響血液中鈣質和磷質的平衡,有機會對免疫系統造成影響。長遠有機會造成佝僂病(rickets),令骨骼腫脹及彎曲,影響幼犬的骨骼生長,增加成犬出現骨質疏鬆(osteoporosis)和牙齒問題的機會。
本會建議相關寵物食品生產商除了留意原料的維他命D含量外,亦應留意寵物食品成品中相關營養素的含量,檢討加工過程(例如加熱溫度)會否令維他命D流失,確保不同批次的產品所含營養素都能滿足寵物的營養需要。
逾八成樣本有礦物質含量問題
本會參考兩個寵物食品組織的指引,以及美國國家研究委員會(NRC)就個別礦物質的含量建議,評估各樣本的礦物質含量是否符合相關建議的最低及/或最高含量水平。
整體而言,若以供成犬作日常維持生活需要作考慮,20款濕糧樣本中,只有「ZIWI Peak」(#1)、「AVP」(#6)、「ORGANIX」(#7)和「希爾思」(#10)等4款的礦物質含量完全符合該3個組織的相關建議。而「K9 Natural」(#2)、「Zignature」(#3)、「寶路」(#11)和「維多寶」(#12)4款樣本則只有一種礦物質含量未能完全符合相關含量建議,礦物質含量水平尚算令人滿意。
若以幼犬作考慮,6款說明適合幼犬或所有生命階段的樣本中,「ZIWI Peak」(#1)的礦物質含量亦完全符合相關建議。
副食罐礦物質含量未能符合主食標準 不可取代主食
其餘12款樣本中,有2至8種礦物質含量或比例未能同時符合三個組織就成犬全營養食品或膳食的含量建議。當中,以「Applaws」(#17)、「FOREST」(#18)和「卡格」(#19)3款副食罐樣本,有7至8種礦物質含量或比例低/高於全營養食品相關建議水平或範圍。這3款樣本的鈣、鐵、銅、錳、鋅、碘等礦物質含量偏低,而且鈣磷比例低於建議範圍,主人不應將這些副食罐產品當作主糧餵飼給狗隻,必須同時配合其他全營養寵物食品,才可以為狗隻提供全面和均衡的營養。
而主食罐方面,「LILY'S KITCHEN」(#14)和「TOPVALU」(#15)的礦物質含量問題較多,有4至5種礦物質含量未能符合三個組織的建議水平。以「TOPVALU」(#15)而言,樣本的鎂、銅、錳、鋅和碘質含量低於美國AAFCO和歐洲FEDIAF的最低含量建議,長期作為主食或未必可以為成犬提供全面和均衡的礦物質。而「LILY'S KITCHEN」(#14)的磷含量稍高於相關指引的最高含量建議;銅、鋅和硫含量亦屬偏高,未能符合歐洲FEDIAF和美國NRC的最高含量建議。
銅和鋅含量偏高/低情況普遍
20款樣本中,普遍見到銅和鋅含量有含量偏低或過多的情況。香港寵物營養學會表示,如果寵物的膳食中銅含量過高,長期食用有機會影響鋅和鐵質的吸收和利用。相反,如果銅攝取量不足,則有機會令狗隻出現小球性低色素性貧血(microcytic hypochromic anemia),影響狗隻的披毛,改變毛髮的顏色。而鋅亦不建議攝取過量,否則可能影響其他礦物質(如鐵和銅)的吸收。而如果狗隻缺乏鋅,有機會導致毛髮脫落,影響免疫系統功能。
FEDIAF建議,為年長狗隻挑選膳食時,應特別留意鋅、銅和碘的含量,建議選擇這些微量元素都符合相關建議含量水平的寵物食品。
3款主食罐必需氨基酸含量稍低
狗隻不能自行製造所有氨基酸供其身體需要,故此必需從膳食中攝取足夠分量特定的必需氨基酸。如果攝取不足有機會引發疾病。
樣本中,「維多寶」(#12)的蛋氨酸含量只有0.29%(以乾物質為基礎計),未能符合美國AAFCO和歐洲FEDIAF建議的最低含量要求。另一方面,以蛋氨酸和胱氨酸的總和計,「希爾思」(#10)、「維多寶」(#12)和「TOPVALU」(#15)3款主食罐以及1款副食罐「NAtUrEA」(#20)儘管符合美國AAFCO相關的最低含量要求,但未能同時完全符合歐洲FEDIAF的相關最低含量建議(0.76%至0.88%)。
其餘16款樣本的氨基酸含量都符合該2個寵物食品組織的最低含量建議。足夠的蛋氨酸和胱氨酸才可以支持狗隻身體製造足夠的牛磺酸,維持身體所需。
大部分樣本檢出牛磺酸
理論上健康的狗隻可以利用從膳食中攝取的蛋氨酸和半胱氨酸(cysteine),自行製造出牛磺酸來應付身體需要。不過,近年美國有個案顯示,不少狗隻患上擴強型心肌病(dilated cardiomyopathy,簡稱DCM),例如出現機械功能障礙(心腔發大和充血),導致心律不齊,甚或猝死,而充足的牛磺酸或相關的必需氨基酸有助預防這個嚴重疾病的發生。
樣本中,「Applaws」(#17)和「卡格」(#19)沒有檢出牛磺酸,其餘18款樣本的牛磺酸含量由0.07%至0.51%。惟目前相關寵物食品組織並未就狗隻食品中牛磺酸提出最低含量建議。
2019年,美國一份動物科學期刊報告指,都柏文、拳師犬、大丹、紐芬蘭犬等品種的大型狗隻出現DCM的患病率較高,而金毛尋回犬和美國曲卡出現牛磺酸缺乏症的機會較大。如果在狗隻的血液中檢出的牛磺酸濃度較低,為牠們補充牛磺酸有助改善牠們的心臟功能。
綜合維他命、礦物質和氨基酸的檢測結果,發現多款樣本(包括主食罐產品)特定營養素的含量,未能完全符合寵物食品組織的就全營養產品的相關指引。如果長期餵飼營養不均衡的膳食(例如特定營養素含量過低或過高),或者礦物質含量不平衡的膳食予狗隻,有機會對牠們的健康造成負面影響。對於長期食用特定品牌甚或相同型號的狗隻,可能造成健康影響的機會較大。
有害物質含量
1款副食罐鉛含量超出歐盟規定
歐盟法規(EU)2017/2229規定,以含水量12%計,補充性動物飼料中鉛含量上限為每公斤食品10毫克(10 mg/kg);而全營養動物飼料的鉛含量上限則為每公斤食品5毫克(5 mg/kg)。「NAturEA」(#20)樣本檢出的鉛含量為每公斤食品11.2毫克(11.2mg/kg)(以含水量12%計),稍為超過歐盟法規就補充性動物飼料所設的上限。
此外,「ORGANIX」(#7)、「CANAGAN」(#8)和「LILY'S KITCHEN」(#14)3款全營養濕糧都檢出鉛,以含水量12%計,鉛含量由每公斤食品0.2毫克至0.39毫克,符合歐盟指令相關規定。
由於鉛可以在動物體內累積,因此若長時間攝入低水平的鉛化合物仍有機會對健康構成影響。如果狗隻經過飲食攝入過量鉛,可能影響腦部及神經系統。故此,本會建議相關產品供應商留意寵物食品的鉛含量水平。
9款樣本檢出砷或鎘 含量符合規定
歐盟法規(EU)2017/2229規定,以含水量12%計,全營養動物飼料中總砷(total arsenic)含量上限為每公斤食品2毫克(2mg/kg);補充性動物飼料的總砷含量上限則為每公斤食品4毫克(4mg/kg)。而含有魚類、海鮮、海藻及其相關成分的寵物食品(包括全營養和補充性產品),總砷含量不得超過每公斤食品10毫克(10mg/kg)。
樣本中,「ZIWI Peak」(#1)和「K9 Natural」(#2)2款主食罐樣本檢出砷,以含水量12%計,總含量分別為每公斤食品0.7毫克和1.35毫克,符合歐盟指令相關規定上限。所有樣本亦沒有檢出毒性較高的無機砷(inorganic arsenic)。海外有研究指,海鮮和魚類有機會是砷的主要來源。相信該2款樣本的魚類或海鮮成分含量較高有機會是致令樣本檢出砷的原因。
另一方面,7款主食罐樣本檢出鎘,以含水量12%計,含量由每公斤食品0.05毫克至0.28毫克,全部符合相關歐盟規定。
2款檢出微量三聚氰胺 應不足以引致健康風險
2007年,國際間有不少與三聚氰胺污染寵物食品而令貓狗患上腎衰竭甚至死亡的個案。事件起因懷疑是有生產商將這些污染物質刻意添加入寵物食品中,企圖提高產品檢測到的蛋白質含量。
歐盟法規(EU)2017/2229規定,罐頭寵物食品中三聚氰胺的含量上限以出售情況(as sold)計為每公斤食品2.5毫克(2.5 mg/kg)。20款樣本中,「ZIWI Peak」(#1)和「K9 Natural」(#2)2款檢出微量三聚氰胺,檢出的三聚氰胺殘餘量分別為每公斤食品0.63毫克和0.52毫克,未有超出相關規定上限。另一方面,現時國際間未有就動物飼料設定三聚氰酸的殘餘量上限。而全部樣本都沒有檢出三聚氰酸。
歐盟食品安全局(EPSA)2010年的意見書提出,食品中存在基線水平的三聚氰胺可能源自與食品接觸的物料(如罐頭包裝內塗層),或可能為農藥滅蠅胺(cyromazine)的代謝物。如果三聚氰胺和三聚氰酸獨立存在於動物飼料中,即使含量在每公斤食品0.5、2.5和10毫克,這些情況下相信都不會令狗隻產生健康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