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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水思源
30款瓶装水口味、矿物、安全检测

水是人体最重要的组成部分,是维持生命的必需品。市场上有琳琅满目、不同来源地和容量的瓶装水,方便消费者选择,而本会亦时有收到瓶装水安全相关的查询,例如:致癌物有否超标?微生物污染及卫生情况如何?本会在市面搜罗了30款较常见的瓶装水样本进行测试。结果显示,样本整体安全程度令人满意。不过,样本间影响水的口味及颜色的TDS含量差异大,而矿物质含量也大不同。另外,水的微塑胶虽可经一般水的处理技术去除,但在环保及爱惜水资源的前题下,简单如饮水,消费者也应三思。

测试结果

全部样本的化学安全及微生物测试结果理想。

TDS含量愈低 味道愈淡

不同品牌的瓶装水或会有不同的味道和口感。根据美国国家环境保护局(USEPA),溶解性总固体(total dissolved solids,TDS)不是一个安全指标,而是其中一个会影响饮用水味道、颜色等的口味指标。TDS含量愈高,反映水的溶解固体包括矿物质含量愈高。根据世卫于2005年出版的《饮用水中的营养素》,TDS含量为每公升25毫克至50毫克的水被形容为淡而无味。

 

根据美国食品和药物管理局(FDA)卫生与公众服务部的《瓶装水》法例,瓶装水(天然矿泉水除外)的TDS含量上限为每公升500毫克。至于矿泉水,则与其他一般饮用水有所区别,矿泉水从源头冒出时已有矿物质和微量元素的恒定水平和相对比例,并有适当自然波动的周期,矿泉水的TDS含量应不少于250ppm(不少于每公升250毫克),并且不可人工添加矿物质。如果矿泉水的TDS含量低于500ppm(低于每公升500毫克),属于「低矿物质含量」矿泉水;而TDS含量高于1,500ppm(高于每公升1,500毫克),则属于「高矿物质含量」矿泉水。

 

是次测试中,全部6款蒸馏水及纯净水样本只有1款纯净水「美果」(#6)检出TDS,含量为每公升24毫克;而声称添加了矿物质的蒸馏水及纯净水样本(#7、#8及#9)的TDS含量为每公升22毫克至38毫克。天然矿泉水及饮用天然水样本的TDS检出量为每公升19毫克至657毫克,当中没有样本属于「高矿物质含量」;3款样本(#10、#27及#28)的TDS含量在500ppm以上;TDS含量最低的样本是「三得利」(#23),每公升只有19毫克。然而,不同国家对天然矿泉水的定义不尽相同,以上测试可让消费者了解不同种类和品牌的瓶装水,其口感及味道有别的原因。

矿物元素

蒸馏水及纯净水钙含量偏低

测试结果显示,蒸馏水及纯净水样本的钙含量偏低,钙含量由没有检出至每公升0.08毫克,而添加了矿物质的蒸馏水及纯净水的钙含量略高一点,由每公升0.49毫克至4.1毫克。

 

天然矿泉水及饮用天然水钙含量
不同样本差距大

天然矿泉水及饮用天然水样本的钙含量通常比蒸馏水及纯净水样本的高,由每公升3.1毫克至210毫克,当中有9款(#10至#16、#27及#28)的每公升钙含量超过20毫克,钙含量最高的样本为「Vittel」(#10)。3款(#11、#13及#15)的每公升钙含量为40毫克至80毫克,介乎于世卫的研究报告中观测到的饮用水钙最佳含量的范围内。

 

根据2023年出版的《中国居民膳食营养素参考摄入量》,成人每日的钙推荐摄入量为800毫克。若以一个60公斤体重的成人每天喝2公升水为例子,并以饮用钙含量最高的样本(#10)计算,单靠饮水可能摄取到420毫克钙,占推荐摄入量的52.5%。

很多人觉得矿泉水的矿物质含量较高,因此认为矿泉水比普通饮用水(例如蒸馏水)更有益健康。根据世卫于2005年出版的《饮用水中的营养素》(下称世卫报告),饮用水的矿物质含量对身体营养状态的影响取决于多种因素:水源的种类(例如地表淡水、地下水和海水)、水处理技术(例如蒸馏、逆渗透、超过滤、软化、再矿化等)、人体肠道吸收效率,矿物质的生物利用率,以及水的摄入量。

世卫在计算饮用水准则时,一般以一个60公斤体重的成人在70年内每天饮用2公升饮用水而不会明显影响身体健康为假设摄入量。根据2022年出版的《中国居民膳食指南》的建议,水的需要量主要受年龄、身体活动、环境温度等因素的影响。在温和气候条件下,低体能活动量的成年男性每天应喝水1.7公升,成年女性每天则喝1.5公升,即6至7杯水(240毫升为1杯),在高温或高强度的身体活动量的条件下,应适当增加饮水量。

根据世卫报告,在大多数情况下,食物是膳食中矿物元素的主要来源,不过在未能从日常食物中获得足够的矿物元素时,饮用水可以补充部分膳食矿物元素。人们长期摄取饮用水,饮用水中含有适量的钙和镁可能对健康带来潜在的益处,特别是对于营养不足的人群。钙和镁是组成水硬度的主要元素,检测水硬度通常会以碳酸钙含量和/或水中钙和镁含量为指标。

 

研究显示,在烹调过程中使用硬水能减少食物中钙、镁和其他必要矿物质的流失。另外,大多数流行病学研究发现,与居住于饮用水硬度较低地区的人群相比,居住于饮用水硬度较高地区的人群的心血管疾病死亡率较低。饮用水中的钙及镁可能在心血管疾病方面对人体健康存在保护作用。研究观测到饮用水中含有的钙含量每公升最低为20毫克(最佳含量约为40毫克至80毫克)和镁含量每公升最低则为10毫克(最佳含量约为20毫克至30毫克),而饮用水的最佳水硬度(钙和镁的总量)为每公升2毫摩尔(mmol)至4毫摩尔;饮用水含有上述最低的钙和镁含量对健康的负面影响最小,甚或没有负面影响,含有最佳钙和镁含量的饮用水对健康有最大的保护作用,而饮用水硬度如超过最佳水硬度范围的上限时,有些人的胆结石、肾结石、尿路结石和关节病的发生率会较高。不过,以上观测到的含量仍在讨论中,而钙和镁与心血管疾病的保护作用之间的因果关系还未有确切的证明,因此世卫未有订定相关准则值。

 全部样本属「不含钠」水平

根据《食物及药物(成分组合及标签)规例》(下称《规例》),每100毫升食物含不超过5毫克钠(每公升不超过50毫克钠),属于「不含钠」水平。全部样本的每公升钠含量均少于50毫克。

 

测试结果

微塑胶测试

塑胶污染的问题日益严重,人们关注微塑胶对日常饮用水的影响。世卫于2019年出版的《饮用水中的微塑胶》指,微塑胶(microplastics)一般被认为是尺寸少于5,000微米的塑胶颗粒,而一般的食水处理技术例如过滤、蒸馏等能有效去除饮用水中的微塑胶。英国水工业研究(UK Water Industry Research)委托英国生态学与水文学中心(UK Centre for Ecology & Hydrology)进行的研究显示,虽然超过99.9%的微塑胶在处理饮用水和废水过程中可被去除,但由于现今社会的塑胶使用量非常高,令微塑胶广泛地存在于水道和环境中,并进入水系统,因此建议采取措施从源头控制微塑胶的污染问题。

 

虽然联合国粮食及农业组织(粮农组织)于2022年出版的《食品中的微塑胶:人类通过膳食来源接触的食物安全回顾》指,暂未有证据显示微塑胶本身对人类构成重大的公共卫生问题。然而,塑胶或微塑胶中可能含有已知有害的化学成分,这些化学成分可能迁移到食品中,并可能引起健康问题。

 

现时未有一套国际公认标准的微塑胶的取样、样本制备及分析方法,但为了研究本港出售的瓶装水的微塑胶污染情况,本会与委托实验室商讨后,参考粮农组织的报告内容,根据以往相关研究所测试的微塑胶尺寸、饮用水中较常见的微塑胶尺寸,以及考虑到实验室的技术限制等因素下,是次测试了尺寸不小于0.7微米至不多于1,000微米的微塑胶。测试的全部样本均没有检出该尺寸的微塑胶。

 

科技日新月异,近来有研究发现尺寸更小(小于0.1微米)的纳米塑胶(nanoplastics),可能会影响心血管的健康,本会会继续关注国际间相关的研究发展。

部分检出塑化剂  未超行动水平

测试的全部样本樽身均以聚对苯二甲酸乙二醇酯(polyethylene terephthalate,PET)制成。测试结果显示,检出DBP的13款样本的含量未超过食物安全中心(食安中心)订定的DBP行动水平(每公升食物300微克)。全部样本中,只有蒸馏水样本「维他」(#2)检出每公升2.1微克DINP,未超过食安中心的行动水平(DINP及DIDP合计每公升9,000微克)。所有样本没有检出DEHP、BBP及DIDP。

1款检出双酚S
检出量对健康影响不大

双酚A(BPA)通常用于生产硬塑胶聚碳酸酯(polycarbonate,PC)、环氧树脂(epoxy resins)和热感应纸等物料用品,双酚S(BPS)具有与双酚A相似的结构,以往双酚S的毒性被认为较双酚A低,因此生产商以双酚S代替双酚A。惟现时不少研究指双酚A及双酚S具有类似的生殖毒性,可从塑胶及相关物料释放到食物及环境中,同样是对人类健康和环境有害的内分泌干扰物。是次测试中,「美果」(#6)检出每公升0.02微克双酚S。参考欧盟相关法规,双酚S用作塑胶食品接触材料中的单体(monomer),其特定迁移限值(specific migration limit,SML)为每公升食物0.05毫克(50微克)。参考以上的限值,可推断该样本(#6)的检出量在正常饮用下对健康的影响不大。另外,所有样本没有检出双酚A。

是次测试结果显示,全部瓶装水样本均安全饮用;而根据水务署的食水水质报告,本港自来水同样可安全饮用。

蒸馏水及纯净水样本的钙含量为最低,钙含量由没有检出至每公升含0.08毫克。添加了矿物质的蒸馏水及纯净水样本的钙含量为第二低,每公升含0.49毫克至4.1毫克钙。本港自来水的钙平均含量则高于以上种类的样本,根据水务署的2022年10月至2023年9月的食水水质报告,本港自来水的钙平均含量为每公升14毫克。普遍钙含量较高的是天然矿泉水及饮用天然水样本,钙含量为每公升含3.1毫克至210毫克。

蒸馏水及纯净水样本的每公升平均售价为$7.02,添加矿物质蒸馏水及纯净水样本的每公升平均售价为$7.57,天然矿泉水样本(加气或不加气)及饮用天然水的每公升平均售价为$20.8。根据水务署的资料,以现行的计算方法,每100立方米的食水水费为$262,折合为每公升$0.00262,价格最便宜,不过追求矿物质含量较高的天然矿泉水的消费者也需留意,是次测试结果显示,样本间的TDS含量高低相差33.5倍,而各样本的每公升售价最高和最低相差约22倍。TDS含量最高的样本检出每公升657毫克,该样本的每公升售价为$23.8,价格属于样本中的中等价位。而每公升售价最高的样本($114.7),其TDS含量每公升只有36毫克,反映了样本的价格与其TDS含量的高低没有必然的关系。

塑胶瓶装水消耗量增或成塑胶污染

人们为清洁饮用水付出的不只是饮用水本身的售价,而是生产饮用水对环境的深远影响,以致于社会未来一代所要承受的代价。根据世界经济论坛(The World Economic Forum)于2023年发表的资料,联合国大学水、环境与健康研究所的数据表明,从2010年到2020年,全球瓶装水市场增长了73%,消费量预计从2021年的约3,500亿公升增加到2030年的4,600亿公升。2021年,瓶装水产业生产了6,000亿个塑胶瓶,其中85%可能最终进入垃圾堆填区。塑胶瓶装水消耗量的增加或会造成塑胶污染等问题,而降解塑胶可能需要几百年的时间。塑胶对环境及生态造成深远威胁,特别是在降解过程中塑胶会分解成微塑胶并漂入海洋,可能影响海洋生态,甚或进入食物链。

 

根据澳洲昆士兰大学发表的《瓶装水的实际成本》,塑胶由不可再生的化石燃料制成,需要采矿才能获得,即使适当地回收塑胶瓶,亦只能节省生产塑胶瓶所用的部分能源。此外,每次回收时,塑胶的品质都会降低,从而限制了回收的次数。

珍惜水资源 负责任消费

「清洁饮水和卫生设施」及「负责任消费和生产」是联合国17个可持续发展目标的其中两个。联合国的资料显示,于2020年,全球依然有24亿人生活在水资源缺乏的地区。获得可负担的清洁水资源是人们应有的权利,而以较环保的方式获得清洁的水资源是负责任的消费和生产,珍惜及有效性使用清洁的水资源,这需要消费者、生产商、不同的组织持份者及各国政府一起努力才可以达成。

亚硝酸盐及硝酸盐
检出量没有超标

饮用水带有亚硝酸盐(nitrite)及硝酸盐(nitrate)通常是由于化学肥料从田地流入溪流和河流、化粪池及污水的泄漏、天然沉积物的侵蚀等原因造成。根据世卫的《饮用水水质准则》,饮用水中亚硝酸盐及硝酸盐的准则值分别是每公升3毫克及50毫克。另根据食品法典委员会的《天然矿泉水标准》,天然矿泉水中亚硝酸盐及硝酸盐的限量则分别是每公升0.1毫克及50毫克。婴儿饮用含过量硝酸盐和亚硝酸盐的饮用水,可能会呼吸急促和患上蓝婴综合症。如果不及时治疗,可能会死亡。测试结果显示,只有「斐济」(#25)检出每公升0.06毫克亚硝酸盐,而纯净水样本「美果」(#6)及19款天然矿泉水及1款饮用天然水样本则检出硝酸盐,检出量为每公升1.02毫克至14.9毫克,检出量最高的样本为「斐济」(#25)。全部样本的亚硝酸盐及硝酸盐检出量均没有超过世卫的准则值及食品法典委员会的上限。

检出的消毒剂残余没有超标

为了控制饮用水中微生物的生长以达致安全饮用,制造饮用水时可能会使用消毒剂例如氯(chlorine)和氯胺(monochloramine)等进行消毒杀菌,但若其残余过量的话,可能会引致胃部不适、对眼鼻造成刺激等。是次测试的全部样本均没有检出氯胺,而氯的检出量亦没有超过世卫的准则值(每公升5毫克)。

臭氧消毒副产品

溴酸盐(bromate)是消毒过程中,天然存在于水中的溴化物(bromide)被消毒剂臭氧(ozone)氧化而衍生的副产品。摄入过量溴酸盐可引致恶心、腹痛、呕吐及腹泻,严重情况甚或影响肾脏及神经系统。国际癌症研究机构(IARC)将其中一种溴酸盐—溴酸钾(potassium bromate)列为或可能令人类致癌物质(第2B组)。

 

部分样本检出溴酸盐
惟正常饮用下不会构成健康风险

「百岁山」(#24)检出每公升3微克溴酸盐,达到欧盟订定适用于经臭氧处理的天然矿泉水和泉水的溴酸盐最大限值(每公升3微克)。

 

「美果」(#6)、「飞雪」(#9)及「农夫山泉」(#26)均检出每公升2-3微克溴酸盐,远低于世卫饮用水中溴酸盐的暂定准则值及欧盟相关的最大限值(每公升10微克)。

氯气消毒副产品

当消毒剂氯与水中的天然有机物例如腐植质(humic substances)发生反应时,可能会形成氯气消毒副产品,包括氯仿(chloroform);总卤乙酸(total haloacetic acids 5,HAA5);以及统称为总三卤甲烷(total trihalomethanes)的溴仿(bromoform)、一溴二氯甲烷(bromodichloromethane)及二溴一氯甲烷(dibromochloromethane)。IARC将氯仿及一溴二氯甲烷列为或可能令人类致癌物质(第2B组)。有研究指在短时间内暴露于高剂量的三卤甲烷可能导致肝脏、肾脏和中枢神经系统损伤。

 

检出量远低于准则值

全部样本没有检出总卤乙酸及溴仿,而所有天然矿泉水及饮用天然水样本亦没有检出一溴二氯甲烷及二溴一氯甲烷。样本间检出的其他氯气消毒副产品均远低于世卫饮用水中氯仿(每公升300微克)、一溴二氯甲烷(每公升60微克)及二溴一氯甲烷(每公升100微克)的准则值,正常饮用下对健康的影响不大。

部分检出金属杂质但没超标

全部蒸馏水、纯净水(包括人工添加矿物质)、天然矿泉水(包括加气)及饮用天然水样本没有检出镉及铅。全部蒸馏水及纯净水样本也没有检出铀。另外,除了「屈臣氏」pure distilled(#1)、「维他」(#2)和「屈臣氏」矿物质蒸馏水(#7)没有检出锑、总砷、钡、硼、铬、铜、镍及硒,其余样本均检出1种至5种金属杂质,惟全部检出量均没有超出本港《食物搀杂(金属杂质含量)规例》订定的最高上限要求(详见表二注[7])。

检出HPC的样本检出量没有超标

异养菌(heterotrophs)是一群常见于水中而种类广泛的微生物,包括细菌、酵母菌和霉菌。异养菌平板计数(heterotrophic plate count,HPC)是一种用于监测供水系统的维护和饮用水的整体品质的分析方法。异养菌一般不会对正常人的健康造成影响,它的浓度愈低,代表供水系统的维护愈好。


是次测试中,2款纯净水(#5及#6)、1款矿物质蒸馏水(#7)、1款矿物质纯净水(#9)及10款天然矿泉水(#10、#14至#16、#19、#24、#25、27至#29)以及1款饮用天然水(#26)样本检出异养菌,异养菌菌落计数由每毫升1至480菌落形成单位,检出量较高的样本是「Vittel」(#10)和「依云」(#15),全部没有超过USEPA的《国家主要饮用水法规》的饮用水标准(每毫升500菌落形成单位)。

全部样本没有检出指定细菌

全部样本没有检出埃希氏大肠杆菌(E. coli)、大肠菌群(coliform bacteria)及铜绿假单胞菌(Pseudomonas aeruginosa)。另外,全部天然矿泉水及饮用天然水样本亦没有检出肠道链球菌(intestinal Enterococci)及可产生孢子的还原亚硫酸盐厌氧菌(spore-forming sulphite reducing anaerobes)。

大部分包装附有成分分析
与测试结果相称

根据《规例》,除二氧化碳外,并无添加其他配料的汽水(carbonated water)及标签表示该汽水已加入碳酸气或泉水(spring water)及矿泉水(mineral water)(包括经人工添加矿物质的而被描述为矿泉水的水),或无任何能量值的预先包装食物,可获豁免营养标签的标示。


由于蒸馏水及纯净水样本大多没有标示营养标签或成分分析,因此未能与测试结果作比较。部分天然矿泉水样本没有营养标签,但附有成分分析。由于消费者可能会参考这些数据选购产品,因此将各附有成分分析的样本对比是次测试结果去评估数据的准确度,大部分样本的标示均与结果相称,惟「5100」(#12)的钙含量测试结果比标示值高172%,「富维克」(#20)的钠含量测试结果比标示值高30%。